【女攻、GB、古代、虐男主】殇

蛊绳(走绳束缚 yusんuwu.nǎme

这金绳绷得笔直,几乎与腰齐高,看上去韧性十足。

想通这点后,祁渊勉强说服自己,剩下的他也不欲再听,便直接开口道:“殿下,我们这便开始罢。”

卖去暗窑,成为最下等的娼妓。

“不过夫君也无需担忧,这蛊绳浸过药液,有收穴寒养之效,且每过一结瓣蕊数次第减一……待这九味莲生一一走过,八十一瓣莲瓣合拢后,中间的丝蛊也会褪去尾勾化作莲芯。只要将这穴生的金莲含上一夜,夫君的小穴便会被养得紧致软滑,也不再那么容易受伤撕裂……”

“嗯……好些了。”祁渊回神,显然慕澜也并非想要他死。

冰霜般的凉意无可避免地刺入体内,他轻吸一口气,肿胀的穴肉包裹住绳结,虽是寒意浸人,却也将刀割般的胀痛消去几分。

他撑在双肩的手一并带落。

“啊……”

手上猝不及防失了着力点,他周身重心猛地下落,腿缝间金弧几乎折成尖角,如同马车过境般猛地碾轧过脆弱的私处。

祁渊闷哼一声,身子不稳地晃动几下,私处也被磨起些异样,他眼急手快抓住绳身死死往下压,骇人的力度这才小了些。

他犹觉不够,却拿腿间如刑具般的金绳无法,只得极力踮着脚尖让弧弯更小些,以稍稍缓解几分私处的压力。

慕澜伸手去捉他的手,祁渊脸色一白,死死抓着绳,急道:“殿下!”

慕澜眯了眯眼,手下没再用力,却盯着他不说话。

祁渊缓了缓气息,咬牙将足尖放下几分,稳了稳身形,这才慢慢松开绳,双手呈受缚姿态一齐送上前去。

祁渊盯着她的眼睛缓缓解释道:“殿下,我方才……并非有意忤逆殿下。”

“无妨~”慕澜高高兴兴捉住两只手给他绑着绳,闻言一点不介意地腾出只手挥了挥,复又兴致勃勃收回去忙活了。

祁渊眼神复杂盯着她,“喜怒无常”四个字缓缓从脑中飘过,这人脾性如此阴晴不定,无论是本性如此还是刻意佯装,都是最棘手的类型啊……

“夫君,想什么呢……”

祁渊回过神,下意识地想缩缩手指,却发现两只手已经结结实实捆在一起,连一根手指都蜷不得了。

“殿下这是……?”十指根根被红绳缚在一起,竟一丝一毫都动弹不得。

“这是为了防止夫君借力,”慕澜扯了扯另一段拉绳,祁渊指间一紧,受缚的双手被拉吊至头顶,她调好高度,一边将红绳从他双臂缠绕下来一边道,“夫君待会儿只能用后面咬下这些结,否则又如何起到收穴的效果,夫君说是不是这个理?”

祁渊……自然不能否认,即便知晓这只是她的恶趣味,也只得认命受着,他低低应了一声,不再说话。

慕澜忙着窸窸窣窣绕红绳,也一时没了声音,祁渊盯着前方金灿灿的绳结,难得有空发起了呆。

只是与以往不同,他一静下来,全身上下的感觉都被放大,无比清晰地侵入脑海。

腿缝间金色蛊绳紧紧勒进下身,两颗本是浑圆的小球被挤压得已有些变形,可怜兮兮地分挂在绳索两侧。

长长的红绳缚了十指、手臂,密密缠绕至周身各处,胸前、双乳、腰身、大腿……红绳在腿根绕了一圈缚住分身,最后铁环扣住前端,将饱受压迫的脆弱之地微微向上扯起,这般虽减少了几分蛊绳的压力,却也施加了一层新的束缚。

慕澜上下打量一圈,在一格柜子里掏出两个金色的小铃铛,挑开乳前红绳上的金线挂了上去。

她伸出手拨了拨,叮叮当当的悦耳铃声响开,她拍拍手,满意了:“原本按理是要给夫君双乳穿孔的,不过今日就先这样罢……”

祁渊脸色一变,失声道:“穿孔?”

“怎么,夫君不愿意么?”慕澜抬头盯着他,似乎对他这个反应挺惊讶。

“没有……”祁渊立刻收敛了神色恭顺道,语气却显而易见地低沉下去,“殿下喜欢便好。”

“在长绳上走完九莲生,意味着你我今后长长久久,夫妻恩爱。”慕澜话头一转,从一旁的案桌上拿了红烛点上,融化的蜡油滴落,“这蜡油灼而不伤,红蜡落身,意味着气运红火,皇嗣兴旺……夫君可明白?”

祁渊脊背一颤,点点灼烫在背心荡开,他轻“嗯”一声,含着绳结的穴肉缩了缩。

刺入体内的苞结不知何时已经打开,冰凉的薄瓣严丝合缝贴于肉壁,似欲与穴肉融为一体。

顶开一条缝,猝不及防吞下第二处绳结,祁渊向前的势头刹住,沿穴口一周的穴肉被拉扯出些刺痛感,他缓慢地深呼吸几口,前倾的姿势让分身一时间如遭车碾,被绳身重重轧磨,身体止不住的颤动却又使得绳上毛刺与性器不断摩挲,难以忽略的痛痒从身下蔓延开来。

他无可避免地硬了。

可怜的性器被红绳缠绕又被锁精环套牢,涨大后红绳残忍地嵌入肉里,刀割般的疼痛瞬息而至,他痛苦地喘息着,暂时没了动作。

背上红蜡滴滴绽开,不过几息,红梅疏疏密密蔓延了整片玉似的脊背。

掐着红烛的手忽一抖,一滴灼烫冷不丁滑落进微翘的臀缝,臀肉猛地一颤又一压,乳上轻铃乍响,第二处绳结再次被紧收的穴口咬下。

祁渊闭了闭眼,深吸一口气,再度向前挪去。

第三处、第四处、第五处……慕澜没再出幺蛾子,绳结稍受些力便可脱下,看样子这次走绳大体上的确不是为难他。

祁渊垂眸,继续艰难地朝第六处绳结跋涉而去。

一路走来,饱受顶磨的分身已然涨得红肿发痛,红绳和银环深深陷入肉里,受缚的分身无法释放,一路摩挲着凹凸与软刺的后穴却喷泉一般吐了好几次淫液,整个下身已是湿漉漉的一片。

蛊绳被打得湿滑,液体淅淅沥沥地淌了一路,伴着铃音滴滴答答地砸在人心上,平添几分燥意。

不仅是蛊绳,两边腿根亦是湿泞无比,粘腻透明的滑液慢悠悠滑过腿根,一阵阵蚁爬般的痒意又慢又难熬地蔓延开来。

他脚尖用力维持着几乎全身的重量,腿上的肌肉早已经酸软得不行,正不断微微抽搐着,若不是有绳拉着,估计早已经瘫软在地了。

红蜡层层叠叠在身上铺开,他咬牙慢慢向前挪,第六处绳结近在眼前,可他实在腿酸,后穴又磨上一处较大的疙瘩,祁渊呼吸沉沉,终于将踮到极致的脚尖放下些。

绳索重重打上分身,涨痛麻木的性器如遭鞭击,他闷哼一声,极力止住浑身颤抖,慢慢将身子微微后倾,那疙瘩承受着愈来愈沉的重量,忽然“噗嗤”一声顶开紧闭的穴口刺入体内。

“……”祁渊拧眉,纠结地感受着体内还算舒适的凉意,终于决定暂且歇息一小会儿。

“夫君可是累了?”慕澜贴心道,“那我先将绳放下些,夫君歇一会儿再继续……”

“不必——啊!!!”祁渊脸色大变,不等他开口阻止,红绳便骤然一松。

他浑身一重,脚下毫无防备间猛然落地,刀割般的疼痛自下身猛地袭来,绷成尖角的蛊绳似要化作钢刃,将他自腿心整个劈穿。

祁渊险些栽倒,痛苦地惨叫一声,身子摇摇欲坠,勉强挂在绳上。

慕澜赶紧一把扶住他,讪讪地向他道歉:“对不住对不住,我……第一次试这个,你、你没事吧……”

祁渊痛到失声,极轻缓地小口小口吸着气,闻言只当她又是存心作弄,一时恨得两眼发红,死死盯着她揽住自己的双手,恨不能立刻提剑剁下来。

慕澜抿了抿唇,隽丽的眉间凝重地拧作一团,眼里露出些真切的焦急,小声喃喃道:“不会真废了吧?早知道就不做得这么频繁了……本来没有这么快用这个的,下次还是得让青坊的人先试过再说……”

祁渊痛得脑子发昏,耳边突然飘来这么些个话,他咽下喉中腥甜,一时间又气又无语,糟心到了极点,对她无话可说,干脆两眼一闭,眼不见心不烦了。

唔……身上的重量似乎慢慢变沉?

慕澜轻轻捏了捏手下的肌肤,一双凛冽的清眸倏地对了过来,吓得她差点撒手:“你没昏?不是、你……还好吗?那个……”

看她的确不像是故意为之,祁渊一肚子火也只能暂且压下,可他还是不想说话,痛的,也是气的。

“夫君……阿渊……对不起,都是我的错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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