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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姨。姗姗在什么地方。你告诉我。好吗。”
慕容萱立刻站了起來。寒着脸说：“姗姗在哪。这个我倒要问你呢。她不是在你那里吗。。”
“什么在我这里。我都两个月沒有见到她了。”
慕容萱脸色非常不好看。冷笑道：“别跟我打马虎眼。姗姗到底被你藏到哪里去了。你要是敢对我女儿怎么样。我决不放过你。哼。既然姗姗已经决定跟着你。我就尊重她的决定。我也不管你有多少个女人。可你。太让我失望了。”
我心中一沉：“阿姨。你什么意思。姗姗真的沒有跟我在一起。两个月了我连她一面也沒有见着。如果她跟我在一起的话。我还用过來问你吗。”
慕容萱一听就愣了：“姗姗她真的沒有跟你住在一起。”
我点头。恳切的说：“是真的。所以我才会來这里。姗姗到底怎么了。”
慕容萱叹了口气。回忆着：“那天。离开你之后。我问姗姗想去哪里散心。她告诉想去看塞纳河。所以。我订了去法国的机票。第二天就带着姗姗去了法国。可是。当我们站在塞纳河畔的时候。姗姗却说想回家了。我不同意。要求她至少一个月后才能回国。可是。姗姗太有主见了。第二天我醒來的时候就看到她留给我一张纸条。让我在法国多玩一段时间。她先回国内了。”
“我就想。她一定是太想你。就先回国了。那几天我也想了好久。或许姗姗只有跟你在一起才会快乐。我带她去法国几天。就沒见她露出过笑脸。姗姗是我的女儿。晚上她在宾馆的房间里哭泣。你知道我有多心痛吗。所以。我再也狠不下心……”
慕容萱无力的坐倒在椅子里。幽幽道：“或许我真的错了。以为自己可以主宰姗姗的一切。现在我却才知道。姗姗有自己的想法。她也不愿意被我禁锢在黄金鸟笼里。”
我轻声问：“阿姨。现在姗姗她在哪。”
慕容萱摇头：“我也不知道。回国后。姗姗给我打过一次电话。让我别去找她。她会好好的生活。后來。她连手机号码都换了。我以为她跟你在一起。也就沒有派人去找她。可是沒想到。姗姗连你那里都沒有去过。但是我想姗姗一定在苏州。她不会离你太远。我太了解她的个性了……”
我沉默不语。慕容萱看了我一眼。轻声问：“林凡。你会怪我吗。”
我摇头：“是我对不起你们。”
慕容萱苦笑了一声。道：“你的事情。我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。其实。只是你阅历不够而已。要杀许飞那种人。何必要亲自动手呢。要他性命的方法有千万种。最差的就是亲自动手了。怪不得姗姗一直骂你是个笨蛋。果然沒错。事发后。我几乎动用了所有能够联系上的关系。封口和架罪。花了我不少心思。不过还好。上面的人因为姗姗的爷爷的关系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而且许飞家也已经失势。想他死的人很多。却沒有人愿意为他申冤。他父亲亏空财产多达数十个亿。已经在许飞死掉的前一夜跳楼自杀了。可怜那许飞还茫然不知。”
慕容萱长长的嘘了口气。说：“你和姗姗都太年轻了。太多的事情你们还不懂。但是有一点要记住。在这个社会。第一个要学会的东西就是保护自己。我也希望。以后你要是找到姗姗。也能保护好她……”
我心里五味杂陈。说不出的感觉。一方面为得到慕容萱的原谅而欣喜。另一方面也相当的自责。
慕容萱却呵呵笑道：“林凡。去找姗姗吧。我想。她一定在苏州。在某个地方等你。姗姗是个倔强的孩子。如果你沒有找到她。她一定会信守诺言不主动去找你。而且。现在姗姗一定以为我非常责怪她。如果你找到她。就告诉她。妈妈很担心她。希望她回來。”
我便问：“阿姨。你这里有沒有什么线索。我这两个月來。几乎把江苏省和上海的几个城市都找遍了。但是人海茫茫。想找姗姗哪有那么容易。”
“线索。我沒有线索。姗姗的心思。有时候我完全猜不透。”
我“哦”了一声。然后就要走。慕容萱却叫住了我。淡淡的说：“以后你跟谁在一起我不管。但是我希望。每次去看姗姗的时候你都能陪着她。当我见到你的时候。身边也只允许有姗姗一个人。明白吗。”
我不禁苦笑。她还是一如既往的严厉啊。不过还好。总算有了回转的余地。
慕容萱的改变。很大程度上是慕容姗姗的倔强导致。对这个任性的女儿。慕容萱也是束手无策。除了放任她。似乎已经沒有更好的办法了。
而且。慕容姗姗的做法虽然任性。却也让慕容萱无话可说。毕竟。慕容姗姗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在情理之中。无可厚非。
……
迈出这家软件公司之后。我才想起來。姗姗以前说过。她妈妈是做方便面生意的。现在想想。好像我又被小美女给骗了一次。
上车之后。我给欣雨和陆雪涵打了个电话。告诉她们我中午不回去吃饭了。一起吃晚饭就行。欣雨便问我有什么进展。我说：“姗姗已经差不多确定就在苏州了。所以。我从今天开始要进行扫雷式的搜查。走遍苏州的大街小巷。一定要把她找到。”
欣雨有些惊讶的问：“那你为什么不请侦探公司。或者让公司的保安分散出去找呢。那样几率应该大很多啊。”
我微微一笑：“姗姗是我的女朋友。让别人找算什么回事。再说了。我自己找才有诚意。别人就算找到的话。姗姗也会生气不回來的。嗯。明天我去姗姗学校一下。帮她把休学手续延期一下。找到她后。大学还是要上完的。”
“嗯。有什么需要我和雪涵帮助的。尽管说。”欣雨很看得开。丝毫沒有吃醋的意思。
于是。就开车回苏州。
在路上买了一张苏州地图和一支笔。然后把整个地图划分为n小块。每天搜寻一块。不过。估计这样汽油都要烧掉很多。三天两头就得去加油。最近油费好像又涨了。中东地区还是不太稳定。也不知道这次经济危机什么时候能过去。奇怪的是猪肉降价了。不过小白菜很贵。街口戴着厚重眼镜的老大爷总是埋怨吃不起青菜。
貌似跑題了。还是说说地图的事情吧。一张地图十二块钱。印刷的费用最多五毛钱一张。其实卖地图也是暴利。就跟炒房产一样。不过现在房价暴跌。房地产开发商很多都跳楼了。许飞的老子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典型。
中午。在路边的餐馆里吃了一顿水煮鱼。才发现自己被慕容姗姗带成了习惯。也喜欢吃酸辣的东西了。
因为害怕错过机会。所以吃完饭再旁边的网吧里上网。打开越南的主站论坛。发现小慕容果然在线。正跟一群越南人理论。并且嚣张的扬言晚上会再次去背离城旁边的小城镇里屠城。心情好的话。就连夜屠一次背离城这个越南第一主城。
我便给她发了条消息。说：“是姗姗吗。我是林凡啊。姗姗你不理我也好。反正。我一定要把你找出來。”
这次。沒过多久。对方回复了。一个笑脸符。
……
“哈哈哈。哈哈……”
全网吧的人都盯着我。我丝毫不顾忌他们鄙夷的眼神。实在太开心了。小慕容终于承认自己就是慕容姗姗了。
“网管。不用找钱了。”
我拍了一张百元大钞在柜台上。那mm立刻笑吟吟的把我的身份证给我。并且说：“欢迎再來。”
当我走出网吧的时候。感觉天空都变得特别蓝。
今天。先把园区的东北角找一下。园区多是一些外企的公司。于是我一家一家的找。手里拿着慕容姗姗的照片。一个一个的问：“请问。你们公司有这个女孩吗。”
得到的回答很多样化。。
“哇。好漂亮啊。我们这里只有恐龙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