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长大的儿子

我叫孙静玲，上海某外资银行公关部经理。 　　17年前，刚刚从上海某艺术院校美术系毕业的我，在任一所中学的校外美术辅导老师时，在一种莫名的状态下，与一个小自己近十岁的初中生发生了一场不伦之恋，并在一次荒唐之后怀了孕。因为我知道我们之间的爱是不可能有结果的，所以我选择了离开。但对于肚子里的孩子，我认为绝不可以轻易放弃。于是，我辞掉了工作，租了一间公寓，静待孩子的出生。9个月后，一个漂亮的男孩儿来到了世间，这就是儿子小强。 　　现在小强已经16岁了，长得英俊潇洒，正在读高二，他不但学习成绩优秀，而且凭借1.80米的身高和出众的技术成为校篮球队的首席得分手。 　　由于工作性质的原因，我很少正点下班回家，每天不是应酬客户，就是在办公室加班搞企划。这天，为了发展一个新的客户，与同事宴请其老总和财务部人员，一直到晚上10点才曲终人散。 　　回到家里，小强早已睡下了。由于多喝了点儿酒，加之有些劳累，我换了衣服，便径直来到浴室冲凉。正当我痛痛快快地冲洗着一身的疲惫时，浴室的门开了，小强睡眼惺忪地走进来，打开马桶盖撒起尿来。小便后，小强放水冲过了马桶，转身正要离开，猛然发现了正在洗澡的我。顿时，他瞪大了眼睛，直盯盯地望着我。 从小强内裤里的变化，我立刻意识到这是怎么一回事了。是的，小强进入青春期了，对男女之事已经有了朦胧的认识。而我虽然已经38岁了，但由于保养得当，看上去依然年轻漂亮：长发乌黑，皮肤白嫩；精致的瓜子脸上，弯眉、笑眼、翘鼻、樱唇巧妙地组合在一起，一对深深的酒窝更增添了无穷的性感；1.70米的个头，32、23、36的三围，身材苗条，令人羡煞；微长的脖颈、坚挺的乳房、平坦的小腹、笔直的大腿、纤巧的玉足，有时连我都不禁赞叹自己美艳绝伦。今天，儿子一定是从自己这个母亲完美的身体上领略到了女人的真谛。 　　一阵遐想过后，发现小强仍呆呆地望着我。我赶忙转过身子，一边故作镇静地继续淋浴，一边说：“小强，快去睡觉吧。” 被我这么一叫，小强才回过神儿来，结结巴巴地说：“妈妈，你……怎么才回来，吃……吃饭了吗？” 　　“应酬几个客户，刚刚吃完饭，所以回来晚了。你自己做的饭吗？” 　　“我把早上的饭热热吃了。”儿子的回答让我这个作母亲的心里感到一阵歉疚。 　　“你早些睡吧，明天还要上学呢。” 　　“妈妈，明天是星期天。这你都忘了，你不是说星期天要上街给我买衣服吗？” 　　“哦，对不起，宝贝，我真是忙糊涂了。” 　　“妈妈，让我给你搓搓背，好吗？” 　　“不用了，我只是冲一冲，马上就好了。” 　　“妈妈，就给我一个孝敬你的机会吧。” 　　还没等我回答，小强已经来到我的身后，用有些微微发颤的双手，在我的后背上揉搓起来。说真的，小强搓得我好舒服，同时也搓得我心里咚咚直跳，隐约有一种将要发生什么的感觉。果然，在后背揉搓一阵之后，小强的双手开始扩大范围，慢慢地移到我的身体两侧。 我发现苗头，急忙制止：“好了，小强，我洗完了。你快去睡觉吧。”可小强的手并没有停下，而是继续向前滑动，很快就到了我的腹部。 　　“小强，快停下！”我用命令的口吻说道。 　　“妈妈，你真漂亮，皮肤这么细滑。”小强仿佛没有听到我的话，一边嘴上自顾说着，一边双手在我的小腹上抚摩，并几次有意无意地向上碰到了我的乳房下缘。 　　“小强，你干什么？我是你妈妈！”我一边说，一边想挣脱。但浴缸太小了，我的努力毫无效果。而此时，小强不再做声，张开双臂将我紧紧地搂在怀里，并开始在我的背上亲吻。 刹那间，我的身体变得僵硬，全身的肌肉也猛地绷紧，脑海中一片空白，不知该如何应对正在发生的这一切。 　　“当！”淋浴喷头从我手中滑落，狠狠地撞击在浴缸侧壁上，而这一声脆响也使我猛地清醒过来。我一面试图用柔弱的双手分开小强铁箍般环绕着我的臂膀，一面扭过头用近乎哀求的口气说：“好小强，别再闹了，妈妈快喘不过气来了。” 　　小强毫不理会我的哀求，反而趁我扭头之机，一下将我的樱唇噙住，与此同时，双手也袭上了我丰满的乳房。 　　也许是体内的酒精在发生作用，也许是压抑已久的性欲被激发出来，接下来我做了一个事先连我自己也没有料到的动作——张开双唇迎住儿子的热吻。正是这一吻改变了我的一生，我和小强从此超越了母子关系，彻底陷入了男女性爱的境地。 　　我的反应使小强大受鼓舞。他用力搬转过我的身体，与我热烈拥吻。四片湿润的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，两条温暖的舌头灵活地搅拌纠缠。 　　一阵令人窒息的热吻过后，小强的嘴唇开始寻找新的目标。他口中含着我的一个乳头，一手把玩另一只乳房，一手则在我圆润的臀部上不停地摩挲。 　　在小强的爱抚之下，我的乳头开始逐渐变硬，小穴中也流出了久违的玉液，我只感到那早已有些陌生的感觉仿佛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身上。 　　小强在吻遍两个乳头之后，又继续向下搜索。过了美脐，便定格在隐藏于萋萋芳草中的洞穴之上。他分开我修长的双腿，撩开芳草、扒开洞门，盯着洞口仔细地欣赏了好一会儿。 　　“妈妈，你这里真好看。”说完，一头扎了下去，以口相就，舔舐起来，不但探索那神秘的洞穴，还品饮那涓涓的“溪水”。 　　一时间，除了连连的娇喘与呻吟，我的心里就只有一个念头：“这小子真是个天才，第一次就舔得这么好。” 　　但被小强这样玩弄了近十分钟后，我可有点儿吃不消了，喘息越来越急促，呻吟声也越来越大，小穴中的玉液更是汩汩涌出。是啊，毕竟已经十几年没有这种体验了。 　　这个时候，小强可能也感到口舌有些累了。 　　“妈妈，我们回房间吧。”他直起身说道。 　　我娇羞地点了点了头，又用小得连自己都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：“妈妈被你弄得没有力气走路了。” 　　“那我抱你，好吗？” 　　小强关闭了淋浴喷头，回身抱起湿淋淋的我，向楼上我的卧房走去。 　　把我放在柔软的双人床上，小强随手扭开主照明灯的开关。霎时间，我凸凹有致、曲线玲珑的身体暴露得一览无余。 　　“妈妈，你真太美了。”小强露出一副垂涎欲滴的样子。的确，室内灯光耀眼，窗外夜色深沉，床上美人初浴，对着这样一幅画面，有谁会无动于衷呢？ 　　小强说罢，俯身再次吻住了我性感的双唇，双手则在我的胸、腹和大腿上不停地游走。最后，他的手停在了我的小穴上，玩过了阴唇，便开始拨弄我敏感的阴蒂。 　　随着刺激越来越强烈，我的身体不自觉地越发伸展。不经意间，我的手碰到了小强那被撑起的内裤的顶端。我下意识地将手探进了他的内裤。“哇！好大的一条肉棒！”一个16岁的男孩子拥有这样大的阳具着实让我吃了一惊，同时我也因此越发感到兴奋。 　　“让妈妈也来为你‘服务服务’吧。”趁着与儿子嘴唇分离的空当儿，我说道。不等儿子作答，我已强忍着浑身的酸软，坐了起来。 　　“你躺到床上来，好吗？” 　　小强一脸的茫然，但仍顺从地躺到了床的中央。 　　当我用力退下儿子的内裤时，一条粗大的肉棒立刻呈现在我的眼前。它笔直地冲着天花板，头儿一点一点地，好似在向我敬礼。 　　我跪在儿子的双腿之间，惊奇而又兴奋地把玩着这条肉棒，爱不释手。接着，我又做了一个更加刺激的动作——张口含住了儿子的肉棒，口手并用不停地套弄。 　　我弄得很投入，完全放下了母亲的架子。 　　十多分钟之后，我的嘴和手累得有些麻木了，而小强却依然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，这不得不使我惊异于他性能力之强。 　　小强发觉我的动作越来越慢且越来越无力，知道我累了，便将我拉起来，又推倒在床上。然后，学着我刚才的样子，跪在我的双腿之间，又一次舔舐起我的小穴。 　　我闭着眼睛，兀自享受儿子带给我的快感。因为有了一些经验，这一次他只舔弄我的阴蒂。这样一来，由于敏感点受到重点攻击，只一会儿的功夫，我就大口喘息、大声呻吟了。 　　忽然，小穴上的舔弄停止了。当我睁开眼睛欲看个究竟时，发现小强正挺着肉棒，向我的小穴刺来。大概是不谙花径，肉棒正好刺在我的小穴与菊花蕾之间，刺得我激灵一下，也使我猛地从茫然中唤回了理智。 　　“不可以，小强！”我急切地喊道：“千万不能插妈妈的穴，那样妈妈会不安一生的。” 　　“妈妈，就让我试一次吧。”儿子恳求着。 　　“不行，我们这样已经很过分，毕竟我们是母子。” 　　“妈妈，你看我这里都这样了，好难受的。”小强握着硬挺的肉棒说。 　　“那妈妈用嘴和手帮你解决，好不好？” 　　儿子没有答应。撑拒之间，肉棒碰到了我的菊花蕾，一个念头随之闪现。 　　“这样吧，妈妈给你找个代用的地方。” 　　“那是哪里呢？” 　　“是妈妈的屁眼。” 　　“这……行吗？”小强一脸的疑惑。 　　“来吧，儿子，你试一下就知道了。”我一面撅起屁股，一面从瘙痒难忍的小穴中掏了一把“蜜汁”涂到屁眼上。 　　小强将信将疑来到我的背后，扶着肉棒向我的屁眼里插。一阵撕裂般的痛感自后花庭传入我的大脑，我有点后悔了，屁眼也拼命地夹紧，好像要把肉棒推出去。但又一想，这个办法是自己提出来的，总不能让儿子插他生出来的地方吧。 　　于是，我强忍着痛楚，尽量放松身体，以便让儿子的肉棒顺利一些插进去。果然，这样一来好多了，儿子的肉棒很快就插进一大半。 　　“小强，慢……慢一点动，妈妈还不……不太适应。” 　　儿子还是知道心疼妈妈的，听了我的话，小强放慢了动作，我也略微好过了一点。 　　“插到底就抽回来，抽到头儿停下，然后再插进去。” 　　在我的指导下，小强很快就抽插自如了。啊！好舒服，好充实。 　　“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”我不停地浪叫。 　　我的浪叫声成了对小强无形的鼓励，他更加大力地抽动。可能是用力过猛，肉棒一下子从屁眼中脱离出去。但很快我的屁眼又被重新扒开，同时小穴也被摸了一把。 　　“坏儿子，趁机揩妈妈的油。”我的笑骂换来的是小强“嘿嘿”的一阵坏笑。 　　就在我等着儿子再次将肉棒戳入我的屁眼时，却突然间感到瘙痒已久的小穴被狠狠地塞满，而且抽插的速度比刚才快多了。 　　“啊！小强，你怎么敢……啊……啊……”我本想责备小强，但阵阵快感不断地袭来，我已不知应该说什么，后来，竟越发地语无伦次了：“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好爽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乖儿子……好哥哥……小老公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插得小妹好舒服……用力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啊” 　　终于，在欢叫声中，我迎来了16年来的第一次高潮。而此时，小强也将他滚烫的童子精尽数射入了我的子宫。 　　躺在小强温暖的怀中，我用粉拳捶打着他结实的胸膛：“小坏蛋，不是不让你插妈妈的穴吗？你怎么这么不听话？” 　　“你高兴吗，妈妈？” 　　我没有说话，而是用一个热吻作为了回答。 　　“妈妈，”过了一会儿，小强忽然问：“你刚才喊的什么？我只听见什么哥呀公的，还有小妹什么的。”说完，露出一脸的坏相。 　　“你好坏，刚才已经占了妈妈的便宜，现在还来欺负妈妈，不理你了。”我像情窦初开的少女般撒着娇。 　　“好妈妈，你说嘛，我真的很想再听听。”小强不依不饶。 　　“好吧，我说了，你可不许笑我。” 　　“我怎么会笑自己的妈妈呢？” 　　“我刚才说：你是我的乖儿子，也是我的……小强哥，更是我的……好老公，我是你的好妈妈，还是你的……小……玲……妹。”我羞红着脸结结巴巴地一口气说完，便把头深深地埋在小强的怀里。 　　我们紧紧地相拥着，小强一手摸着我的乳房，一手盖在我的小穴上，我则双手握着他的肉棒。经过两个多小时的鏖战，我很是疲倦，不久就进入了梦乡。 　　梦中，小强光着匀称的身体向我求欢，我纠缠不过，含羞点头。于是，小强干净利落地除下我的衣服，分开我的双腿，挺起肉棒直插下来，我的呻吟声随之而起。 　　我忘情的浪叫声忽然将自己惊醒，却发现这并非梦境，小强真的骑在我的身上，正卖力地在我的小穴中抽送着那根雄壮的大肉棒。 　　“啊……啊……坏……小子，啊……啊……一睁眼睛……就……强奸妈妈……” 　　“妈妈，你不喜欢我强奸你吗？” 　　“啊……啊……我……好喜欢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” 　　一阵激战过后，我的子宫再次被儿子的精液添满。 　　当我再次一觉醒来，天已经朦朦亮了。身边的小强仍在熟睡。由于天气热的缘故，被子早已被他掀到了一旁，长长的阳具软软地贴在大腿上。 　　看着儿子英俊、稚气的脸庞，想起昨晚他带给自己的销魂的快感，我的心里不禁涌起一阵冲动，小穴中又溢出了“蜜汁”，就连还有些隐隐作痛的屁眼也痒痒的，似乎在等着被再次插入。 　　于是，我俯下身子，抓起儿子的肉棒塞入口中。 　　因为儿子正在熟睡，我本想玩一玩满足一下自己的欲望就算了。但出乎我的意料，只玩弄了一小会儿，原本软软的肉棒竟渐渐硬了起来。 　　抬头看看，儿子并没有醒来。真太不可思议了，难道这小子在睡觉的时候也能保持这种本能？ 　　在好奇心的驱使下，我干脆跨上儿子的身体，扶正肉棒，对准自己的穴口，坐了下去。 　　我忘情地上下耸动着身体，完全陶醉在多年来几乎被自己忘记的快感之中。 　　终于，小强被我弄醒了。见此情景，他大受鼓舞，立刻抓住我的纤细腰肢，拍马应战。年轻人到底腰劲足，屁股一阵上下摆动就把他的肉棒送到他出生之处的底部。 　　小强将我拽倒，躺在他的胸前，一边继续抽插，一边用双手不断抚弄我的乳房和乳头，使我感到好像在同时接受两个人的奸淫。 　　在这双重的打击之下，只一会儿我就达到了高潮，“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”叫个不停，语无伦次地喊着“小老公……好哥哥……再用力……再深些……小妹好爽……” 　　究竟达到了几次高潮我已记不清楚，我只知道自己后来被儿子反压在身下，双腿被分得更开，并被推到头部两侧，使我的后背几乎悬空起来。这样一来，坚硬如铁的大肉棒几乎次次见底，似乎要把我的子宫戳透。 　　这种异乎寻常的快感和剧烈难忍的疼痛混合在一起，如惊涛拍岸，一次又一次强烈地撞击着我的大脑。忽然，我眼前一黑，晕厥过去。 　　当我醒来时，正午的阳光已撒满整间卧室。 　　小强侧对着我，用手臂支着头，正笑眯眯地看着我。 　　“妈妈，你怎么了？”见我醒来，他问道。 　　“都是你啦！那么厉害，让妈妈爽得都昏过去了。”我撒着娇回答。 　　“妈妈，我有些饿了。” 　　“好吧，我去给你弄些吃的。”我一边说着，一边拿起睡袍想要穿上。 　　“我不让你穿衣服。”小强撒娇似地命令着我。 　　“真是个小坏蛋。”我口中虽然在骂，但还是按儿子说的将睡袍复又放回床上，光着身子向楼下厨房走去。 　　很快，我烤好了面包、热好了牛奶，回到楼上叫小强去吃饭。 　　我的脚刚跨进卧房的门口，同样光着身子的小强已来到我的身前，迎面将我抱起来。我还没来得及反应，儿子的肉棒已经钻进了母亲的小穴，一边抽插，一边向楼下走去，同时还在我脸颊、脖颈上吻个不停。 　　来到餐厅，小强并未将我放在椅子上，而是继续把我抱在他的腿上，肉棒仍留在我的小穴里。然后像对婴儿一样喂我吃面包，还在我想喝牛奶的时候，先将牛奶含在自己口中，再嘴对嘴地喂进我的口中。而此刻的我，已完全没有了母亲的尊严，真的像婴孩一样任凭儿子摆布。 　　只吃了一片面包，喝了不到半杯的牛奶，我就已经感到有些吃不下了——又有谁能在小穴中夹着一根肉棒的情况下，还吃得下多少东西呢？ 　　见此情景，小强也停了下来。他先将食物集中到一旁，然后把我放到餐桌上，说：“接下来让我来喂一喂妈妈下面的口吧。” 　　还没等我反应过来，他已经举起我的双腿，将肉棒插进我的小穴抽动起来。 　　一时间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、女人忘情的浪叫声以及男人阴囊和女人屁眼相撞发出的有节奏的“啪啪”声组合在一起，如同一曲美妙的交响乐，回荡在整个餐厅。 　　一直到下午4点钟，我才拖着酸软的身子和小强走出家门，去商场给他买衣服。而一回到家里，一场新的鏖战便又拉开了帷幕。